迟砚注意到(dào )许先生的视线朝这边看过来,语速加快,把后面一整句一口气说完:鹰击长空,鱼翔(xiáng )浅底,万类霜天竞自由。
孟行悠松开陈雨的下巴,坐回椅子里,一肚子的火发泄不出来几乎要爆炸,脑子竟然还挺清醒。
迟砚听见这动静,头也没抬,顺嘴一说:要出去?我让你。
孟行悠写完最后(hòu )一个字,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一个点,又补充了一句:对了还有你,我跟他们了结完(wán ),你跟施翘一样,从今以后都给我滚,有多远滚多远。
许先生气得够呛,迟砚在旁边站着一句话没说,也跟着受牵连:还有你,迟砚抄五十遍,你们两个这节课给我站教室外面去听!
悠崽你让妈妈(mā )好担心。裴暖低头假装抹泪,你是不是不知道动心为何物?我的傻崽。
孟行悠有点愧(kuì )疚,毕竟迟砚是为了帮他才中枪的,在旁边小声说:老师,那个我直接抄五十遍好了,我背不下来。
悠崽你让妈妈好担心。裴暖低头假装抹泪,你是不是不知道动心为何物?我的傻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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